“符媛儿……”程奕鸣的声音在这时响起。
等她放下电话,程子同便说道:“妈妈,既然你们有事,我改个时间再来找她。”
对子吟来说,这只兔子的意义非同小可。
“你去枫叶大道的路口接太太,”他交代小泉,“接到之后直接带她去于总的餐厅,老位置。”
“有什么话可以等我洗完澡再说吗?”她差点翻他一个白眼。
“大姐,我们黑客是堵截线上消息的,他不在线上,我们就找不了了。”
文件上面的确是一个数字。
“程子同,你知道自己说笑话的时候,其实一点也不好笑吗?”她冲他不屑的耸了耸鼻子。
他的话就像一只大手,硬生生将她心头的伤疤揭开,疼得她嘴唇颤抖,说不出话来。
符媛儿脸颊一红,她该怎么说,说她发现自己爱上他了吗。
酒,身为一种最神奇的存在,浅尝辄止,回味酒的醇厚,不会醉,又能解乏,这才是喝酒最好的姿态。
说完,她逃也似的离开了厨房。
符媛儿却疑惑了,他明白什么了,为什么语调里带着戏谑……
符媛儿一愣。
原来妈妈真是为了弥合她和程子同的关系。
妈妈前半辈子都住在符家别墅里,除非自己愿意,哪里还需要管自己的一日三餐。